甲氧普林 http://m.39.net/disease/a_9356602.html半年多没有更新,感谢依然没有取关的各位。拙劣的借口有很多,就放到文末吧。
▲年,我5岁。随父母第一次到西双版纳。
关于这段旅途的记忆片段,我至今保存着许多。大螳螂、大天牛、大蚕蛾、大螽斯......那年它们用飞的、用跑的、用跳的,接二两三地劈开版纳蕴热的空气,绽放在我眼前。
我对虫子的兴趣,很大程度是那年在版纳被触发的。
我今后的情之所寄,或许在那时就已经注定。▲年,我28岁。“自然律”创办已有一年。眼馋西双版纳优渥的自然条件,加上自己心中的一点小执念,版纳夏令营的计划被提上日程。4月中旬,我独自前往西双版纳摸索路线,此文记叙了我途中的见闻,行文既不遵守时间线,也不按生物分类,想到哪写到哪,臭长无比,若是读着吃力,请果断左上角。▲4月1日早上6点,白云机场的飞机。4月12日晚,坐着一辆只有我一名乘客的大巴来到广州,为节省开支,机场长椅成为我苟且的温床。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熬,看看随身带的小书,长椅的冰冷坚硬也逐渐浑然不觉。对面长椅上小哥的亚洲蹲功力深厚,以此姿势加班绘图到深夜,一看就是老社畜了。▲次日上午,24年后。版纳的雨林透过她依然蕴热的空气,再次显现在我眼前。此时心中尽是关于时光和岁月的感喟,化作一声轻叹,凝成机窗上的雾水,顷刻飘散。西双版纳,我的心中圣地,24年后的再会,既是为公事而来,也是朝圣之旅。▲出发前,由于工作的忙碌几乎没有中断过,导致此行的准备工作几乎为零。从无到有筹备一个夏令营,要经历大量繁杂的摸索和筹备工作,独身一人,带着摸石头过河的心态来到版纳,这事儿很有挑战性。所以,有点亢奋。▲又一次站在版纳这块神奇的土地上,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黄毛小子——穿着笔挺的衣装,理一理在舟车劳顿中弄皱的衣领,运筹帷幄地掏出手机,熟练地打开网约车APP,把终点选在那神往了许多年的地方——中国科学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。▲接下来就到了我表演一脸懵逼的时候,因为疫情管控,网约车禁止跨区运营,不太妙。▲在做出包括拍打手机在内的一番徒劳挣扎之后,我认命。版纳旅游业虽然发达,但仍缺乏有力监管。我此时的唯一选择是主动挨宰,坐上一辆机场外漫天要价的出租车,在悲壮的气氛中到达了版纳植物园。▲中国科学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,被蛇朋虫友们按头安利无数次的地方,是我此行的重点,计划用天时间在里面摸索。▲抵达版纳植物园已是中午,长时间的舟车劳顿让我有些疲劳,决定第一日暂时不进入植物园,而是在周边寻找能在夏令营中为孩子们提供食宿的地方,顺便逛逛这个名叫曼炸的街区。多有意思的名字。▲珠海近年的高速发展让我无所适从,无论房价还是生活节奏和方式,曾经那座适合英年养老的小城都正越发向着北上广深靠拢,偪仄的街道和沉浮的人潮让我归属感渐失。版纳街巷里的各色招牌中,流淌出一股让我久违的生活的热切。泼辣,得劲儿。▲一碗米干,是我抵达版纳后的第一餐。早就听闻它是版纳不得不尝的特色美食之一,并且佐料多得让人咋舌。真正吃上了才知道,米干是一种和广东的河粉非常相似的食物,同样是由大米粉制成的宽扁条状食物。掌柜将米干烫熟,加入少量香料和瘦肉等浇头,往窗口“哐”地一置,而后便是丰俭由人——每家店都有大桌一张,葱、姜、蒜、香菜、豆豉、萝卜干、腐乳、鲜辣椒、花生碎、剁椒、老干妈......应有尽有。无论口味轻重,皆可满足。▲一碗米干下肚,刚出店门就发现路旁的棕榈上挂着一大一小两个熟悉的身影,定睛一看,果然是两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老友——4月中旬,广东的斑络新妇(Nephilapilipes)才崭露头角,仅有蚕豆大小,版纳的同类却已长到巴掌大,并且开始交配了。体型微小的雄蛛正盘缩在雌蛛腹部,在版纳老街的午后慵懒气息中,迎来了此生的高光时刻。▲提前拍好证件照,次日我早早守在售票窗旁,并在售票大爷上班开窗时忽然冒出,成功吓得大爷花容失色。办好周票,往后的几天都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版纳植物园。▲版纳植物园面积达11平方公里,位于被南班河包裹着的半岛上,形似葫芦。西区的人工开发度较高,东区则保留了大片热带雨林和天然植被。如果此行我是自由身,会把行程重点放在东区,但为夏令营而来,自然是要把整个版纳植物园都细致摸索一遍。▲版纳植物园的北门游客较少,有一座吊桥横跨南班河,与对岸的植物园相连。岸边有丰茂的植物向河中央伸出枝丫,也有成片的香蕉和玉米,让人仿佛置身东南亚国家。▲每天早上,南班河的氤氲水汽都会拥挤在吊桥两旁,阳光从浓密的水汽里挣扎着跌落,仅剩一丝。版纳的空气还是和二十多年前一样厚重,丝毫未变。▲这几年我的睡眠时间一直很短,几乎每天能都在早上6点之前醒来,而身处版纳的我更是处在持续的亢奋中,睡眠时间变得更短,有两日入园时天尚未亮,迷迷糊糊中走过亮着蓝紫色夜灯的北门吊桥,有种过奈何桥喝汤的感觉。第一天入园时,我心里多少有些疑虑——在珠海,近年有许多生境优异的森林被挖掉,建起了一座座人工公园,即便是所谓的“生态湿地公园”里,举目望去也都是站着笔挺军姿的园林植物,戴着草帽的老一辈园林工人们在此日日清理落叶,周周喷洒农药,月月更换花木,看似生机盎然,实则死气沉沉,令我不愿也不敢踏足。版纳植物园内会不会也是这般场景呢?我不免担心。▲吊桥行至一半,我大概知道自己多虑了。铁质栏杆上停着许许多多的蜉蝣,它们中的绝大部分早已死去,成了蜘蛛网上的点缀,在版纳温暖的晨风里飘摇,其中许多的遗体都还完整,估计是数量实在太多,而蜘蛛来不及吃吧。
有蜉蝣群落的地方,生境不会差。
▲吊桥的路面上,蜉蝣遗骸之多更是我从未见过的。在吊桥之外,无数这种以成虫寿命短暂而知名的昆虫想必早已化作春泥,以另一种方式继续活着。▲吊桥的末端,一只硕大的蛾子趴在白净的扶手上,扎眼。10个小时之后我从园内出来,它仍在原地保持着这个姿势,身边来来去去的植物园工作人员视其若无物,除了说明此蛾定力之好,也表明版纳人早已对这样的昆虫习以为常。▲吊桥尽头,是向往已久的版纳植物园。虽然目力所及都是比较规整的人工环境,但在离步道较远的草丛和树林里,有许多没有太多人工干预的“小荒野”。▲版纳植物园的管理者们似乎奉行着不过度干预园内自然环境的守则,类似的“小荒野”在园内有很多,落叶堆得老厚,草木自由自在地生长着,除了穿行其间的步道,这些“小荒野”和天然热带雨林别无二致,也藏着不少“宝藏”。▲逛版纳植物园,格局一定要打开,颈椎一定要好,视野不能局限于一个平面——勤抬头,多低头,会让你遇见更多惊喜。路过一块两米高的大石碑,抬头见顶上露出2只粗壮的触角,心中一喜——天牛来了。作为大型甲虫的代表,万种天牛身上承载了太多来自人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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